陆薄言过安检前还叮嘱她不要乱跑,她转身就来了酒吧,要是陆薄言在A市的话,她的额头肯定被弹肿了。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
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也不喜欢其他女人当我嫂子。”
这个男人,工作起来是一个优雅的精英。出席社交场合却又像一个生来就养尊处优的贵族。哪一面都风度迷人,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他疯狂着迷。
“就绑了他们而已啊……”苏简安很遗憾地说,“穿着裙子不方便,我没有揍他们。”
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“正常。”
深爱的丈夫溘然长逝,唐玉兰大受打击,几乎要一蹶不振。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苏简安这才注意到……自己居然抱着陆薄言的手臂!
无论如何,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,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。
“不是!”苏简安使劲摇头,又猛的反应过来这样容易让陆薄言误会,忙说,“其实你喜欢谁,跟我没关系……”
“啪!”